超级乌鱼子

小号,发奇怪东西的。

Weekends


想着如果两人感情处于一个恋人不明夫妻未满的状态会是什么情况,于是就下笔写了。
其实就是有实无名的已婚过日子状态,雷狮有自觉但安迷修对这段关系有点懵懂。成年的雷大爷决定不急于一时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虽然有时候还是要被气得恨不得摊牌。
年龄设定不明确反正都是奔三未婚的老男人(因为牵扯到校园所以不好设定)。
事业设定为安迷修博士后教授预备,雷狮自己搞公司,处于事业稳定加攀升期,本来意在对抗自己的父亲现在开始走向接受父亲事业的道路(人长大了就看开了)
文风可能属于冗长的唠嗑向。

这是我准备好的前言,我还要说,这个东西我写了两周了,结果今天晚上重修的时候不小心把后面八千多字全删了,一气之下干脆把前面全扔出来了。
好久没登这个号了,居然还有有人在催更人鱼……本来以为是没人看了的,既然有人还想看我会在寒假时认真补完的。当时那个故事的走向有点超乎我能力了,虽然现在还有点捉襟见肘,但篇幅也不太长,基本再更一次就完结了,我尽我所能给一个完美结局吧。
感谢不相忘的支持。


“雷狮,你吃慢点,就算要迟到了也别把自己噎着了。”安迷修一边慢条斯理的将刀面上的果酱尽其可能的全部铺在全麦面包片上,一边看了一眼一手翻手机一手那面包片狼吞虎咽的雷狮。尽管一口没嚼完就急着往嘴里送下一口,这样的吃相在雷狮却丝毫不显不雅,最合适他的形容词是不拘小节。雷狮这人生来就有种气质,让他就算性格如何恶劣也不会让人觉得他是街头的三流小混混。
安迷修一边看着雷狮一边想着。观察雷狮永远是安迷修的一项平时消遣的最佳选择。曾经少年时期年轻气盛,对待雷狮则是尽可能的处处针对,哪儿哪儿下绊,看对方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天天想着把对方揍成胎盘回去从头改造一遍。阴差阳错的同居后,都是成年的老男人了反而争斗心日渐削弱,到最后最多不过占占口头便宜,你损我一句我损你两句,然后以一方被迫被工作拽走结束。安迷修对待雷狮的态度也随之变化了不少,他的眼睛开始好好正视那个已经不再轻狂不羁的少年,回忆他的过去,对比他的现在,这种乐趣难以言表,甚至要比那现在的自己和过去的自己作比较还要愉快上几倍。
雷狮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胚。这是安迷修最后的出的结论。然后建立在这个结论的基础上,安迷修对雷狮的观察至今依然在继续。
雷狮看着手机,查看着他助理给他发的公司文件,最近公司有一笔合同要签,雷狮也是忙上忙下的,不得空闲,这是被安迷修按在这儿才能吃得上的一顿早饭,不然他早飞办公室里了。雷狮不肯赏给安迷修一个眼神,大拇指还在屏幕上滑动:“我这么吃饭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谁管过我。”雷狮这才瞄了安迷修一眼,“安大博士心情不错?”
安迷修确实心情不错,尽管“你昨天又通完宵吧?担心我前你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健康状况好吗。”雷狮毫不留情的嘲讽安迷修。安迷修现在正在读博,要不然闷学校里一夜不归要不然蒙头大睡到第二天中午要不然这样通宵好几天,作息在熟人中出了名的紊乱。拿这个攻击安迷修确实是最能把他噎住的一个点。
安迷修确实被噎住了,因为以前好学生的自觉,他大学前向来都是九点半入睡,十点恨不得睁不开眼。高三折腾了一年也丝毫没影响他的生物钟,直到大二后才开始沉迷熬夜的,那段时间安迷修动不动就太感慨人生太短要干的事儿却太多,多愁善感到安迷修现在想起来就想笑,尽管这不算过分的感慨。
“我又不是没有努力去调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种基本道路我当然一清二楚。”安迷修试图狡辩,雷狮哼笑了一声:“落实到行动,理论和实践结合。”安迷修拿起面包,嘴张得不必要的大,狠狠地用牙口撕下一条刚刚精心抹好了果酱的面包,郁闷地嘟囔道:“还是你以前可爱,又不管闲事又不会说官话堵我。”雷狮则笑得更猖狂:“没办法安迷修,以前的你还不知道珍惜我。”
安迷修一听,满口食物差点噎着自己,雷狮还没反应过来就拿走了雷狮的牛奶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雷狮这才肯抬起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安迷修,看他把自己的牛奶喝下去了半杯。雷狮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咖啡机,里面的咖啡被倒出来了一半,一杯还烫得直冒白雾的咖啡安安稳稳的坐在一边,一瞬间雷狮居然觉得这咖啡怕不是在嘲笑他。
一边的安迷修也缓过来了劲儿,呛劲儿还没过去就要开口说话:“咳咳……珍惜你,珍惜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人民币,珍惜得久了还有点收藏价值。”安迷修坚持着吐完了他的槽,嘴上还有一圈牛奶的白印儿。雷狮被安迷修一套操作给震慑得目瞪口呆,深深地叹了口气:“安迷修,你真是蠢到没边儿了,真的。”说着起身拿过对面坐着的安迷修手里的马克杯,看着安迷修喝过的杯沿,眼神一言难尽。
“分明是因为你太过自恋。”安迷修觉得他被噎着这个锅他绝对不能背,然而雷狮让他背的也不是这个锅。雷狮虽然早就知道安迷修肯定get不到他说的那个方面,但还是心底多少有些感慨,也不戳漏了,只是耸耸肩,嘴唇印着刚留下的白边喝了一口牛奶。
安迷修这才想起自己的咖啡还在那边晾着,就跟雷狮贫了几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再多聊两句岂不是他就要在凛冬里喝杯凉咖啡了!?太可怕了。
“对了雷狮,”安迷修把搁置在咖啡机旁边放方糖的盒子拿了起来,瓶口对着手心直接倒扣过来,拿开后还有七八块方糖,安迷修一边倒回去了几颗,一边顺势向雷狮说着,“咱什么时候再去采购一趟?”
“我忙完这阵咱们再去,刚好赶上双十一。”说着雷狮把手机屏幕顶端的消息栏拉了下来,确认了一下时间。
“我以为你这种人都不care双十一的……”安迷修忍不住吐槽雷狮雄厚的家庭背景,手里把方糖盒子放了回去,一手把仅留下的两块扔进了热腾腾的咖啡里,放完盒子的手又拿起了咖啡勺开始匀速搅拌,尽管这个温度搅不搅拌都无关要紧了。
“没办法,和穷人住一起久了就这样,总得照顾照顾坚持aa制的你。”雷狮又开始嘲起了安迷修,安迷修又被噎了一下,没好气的来了一句:“那谢谢雷大爷了。”然后也不要吭气儿了。
对于一起购物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还是他们21岁左右,安迷修开始读大学,雷狮则放弃了学业跑出去创业,还都是青涩的年纪。雷狮一般不是很在乎家里有什么,自己也不长在家,连吃饭都基本跑出去下馆子,主要那会儿两人也都不会做饭,家里除了方便面也没法儿吃。第一次安迷修跑出去购物回来后,雷狮都不知道他往家里添置了啥。直到上次回来晚了还没吃晚饭,觉得太晚了也没叫外卖就拿了包泡面烧开水煮。想往面里加两个鸡蛋的时候发现了冰箱里数以百计的面包才一怒之下把安迷修深更半夜两点多拉起来对峙,其分贝程度差点把邻居逼到物业那儿去。
后来雷狮那边儿渐渐有了点儿起势,生活稍微稳定下来后,一旦长期呆在家里是真受不了安宇直往家里的添置。后来雷狮干脆直接把安迷修赶出去把公寓大体装修了一遍,直接把安迷修在冰箱里藏得所有面包全扔了,冰箱都换了一个。安迷修回来的时候都傻了,雷狮甚至还记得他跑进卧室时那可以用仓皇逃窜来形容的可怜模样。不过雷狮确实没怎么动安迷修的房间,就把他的单人床换成了双人床,然后尽可能的给他布置成了黑黄白相间的简约风。
要用雷狮的话说,没装修前那不是人住的,那用安迷修的话讲,装修后那简直没法儿住。
但明显安迷修不会是个喜欢倒腾自己的人,这点雷狮在看他衣柜的时候就发现了,除了他在成人礼的时候穿的那套西服外——虽然那件西服审美确实不错——就只有他的标配白衬衫和西装裤了。
雷狮则不然,从小耳目濡染的环境和优越的家庭条件总让他不经意间十分着重自己的外貌着装。当初青春期的时候刻意跟这种习惯唱反调,带头巾黑色紧身衣帽衫拉链只拉一半,虽然很多时间他现在在家里或日常也这么穿,但已经不会特意规避自己在追装上的讲究了,在衣架上的西服已经赶两位数了。
所以,尽管安迷修全身心的嫌弃雷狮的装修,但最后也就凑合着过了。后来安迷修还闹腾着要去宜家一次,不过去了后也没买什么就回去了。于是他们的第一次一起购物就来了,装修后雷狮扔了不少东西,安迷修也顺便对自己的私人用品做了大扫除,然后两人不得不去购买生活用品。两个人分开去太矫情了,遂一同上路乎。
万万不成想两个男人一起上街购物难度水准那么大,连走路都觉得别扭你敢信。最后雷狮购着购着上瘾了才消除了尴尬,但以后他们基本照着清单买,然后一路尴尬。刚开始他们甚至得拉个女生过来,三角都比gay里gay气好,虽然拉过来的是安莉洁,跟那姑娘在一起雷狮就算了,安迷修居然颇有种照顾女儿的蛋疼感。现在都快奔三了,都俩老男人了,也就不怎么在乎这个那个的了。
雷狮一看表,三口两口结束用餐。安迷修看了眼表,确实该走了。
“今天你限号,还是快点吧。”安迷修好心提示了一下雷狮。
“现在才跟我说,”雷狮哼了口气儿,“我有两辆车。”
“我看了,今儿全禁了。”安迷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把雷狮两个女朋友给忘了。
“……”
雷狮咂了一下嘴,回到书房里收拾东西。他习惯把包放在餐桌上做最后的检视,目光全被占用导致他无法再说话的时候和安迷修对上眼神:“那你车借我一下,反正你今天哪儿都不去。”
安迷修叹了口气,他就知道结果肯定是这样,难过的喝了一口咖啡,觉得口中微苦,又倒了点儿雷狮没倒完的热牛奶的杯子里的一点温牛奶在棕得发黑的咖啡中,手腕轻晃,摇着咖啡,将液面上的白丝彻底晕开:“在门口的钥匙盒里,挂着一盆芦荟橡胶挂件的那个。”雷狮的钥匙向来贴身携带,门口的钥匙盒基本是安迷修专用。于是雷狮拎着包来到玄关,把包放在鞋柜上,钥匙盒就在放包地方的旁边。敲开复古却精巧的盒子上的开关,典型的西方哥特风,雷狮又不禁腹诽起了那人的骑士趣味。
这回换雷狮槽一槽安迷修了。讲到安迷修就必定牵扯他那所谓的骑士道,他对所有女性予以至高的敬意与尊重,他的名字则是但凡善于施恶之人都知道听见就要跑的三个字。他做事认真踏实,但有时又刻板不知变通。讨人喜欢却不会说话,脑子里简直装载着一本厚度堪比辞海的八十年代情话大全,翻着花样地说,翻着花样地让女同学们一次次陷入尬聊的境地。
“安迷修啊……虽然是个好人但实在不太想接触。”
“绅士过头了反而觉得像个老爷子一样。”
“搞笑不搞笑啊说的那些话,这个年代还会有说这种话的人吗?”“哈哈哈哈哈你好过分哦!”
以上,我们安迷修高中的恋爱史也就告一段落了。虽然也有小女生暗恋他,不过有些怕被身边的人嘲笑,从而埋在心里藏了三年乃至一辈子。
雷狮一直搞不懂都是未成年立原却立得那么积极,居然还能一直恪守与坚持。雷狮总觉得安迷修的骑士病就像中二病一样,总有一天会自愈,但不仅没有,还他妈进化了。现在的安迷修绅士得更加到位且得体,雷狮都不止一次听他应付小姑娘春意盎然的电话了。而且还是和以前一样正义细胞泛滥,上次安迷修差点被送进医院去,因为一群混混对一个女孩图谋不轨被他撞见了。放在高中对他也许没什么问题,但二十五六岁了老不锻炼还天天熬夜,安迷修实在是赶不上趟儿了,勉强带着姑娘逃了
现在想来,不过是对这种强大自制力和常人无法理解的高尚的嫉妒与刻意嘲弄罢了。
安迷修的审美,也逐渐向着他的骑士道靠近,哥特风格的小饰品和小物件动不动就能在安迷修周围看见新成员,这个品味到现在也没变。这盒子刚买回来的时候就被雷狮嘲过:“安迷修,你的品味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被中世纪完全矫正过来?当初你偏要去x家进行二次装潢的时候”安迷修抛给他一个悻悻的眼神:“贫穷抑制了人在物质方面追求高尚精神的需求。”万恶的有钱人雷老板当场笑成傻逼并被安迷修拳打脚踢了一路。
安迷修突然觉得被盯,回头一看,雷狮拎着一个挂着迷你橡胶芦荟盆栽的钥匙无语的看着安迷修,看到对方终于对过来了视线,才幽幽的开口:“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喜欢吃面包和爱好是盆栽吗?”安迷修被这话蹩着了,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试图辩解道:“这不是我买的,上次过生日打工的地方的小孩儿给我的。”雷狮一挑眉,转过手掌,套在中指上的钥匙扣也跟着带着那盆盆栽落到了手心处,仔细地打量起来,开口问道:“是不是那个叫金的?”安迷修随口回复了一个单音节,却又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的?”安迷修不怎么跟他说打工的事儿,毕竟因为很多原因他也不长去,偶尔提一两句也提到过很多个名字,金也不过顶多寥寥几句。雷狮冷笑了一声,把钥匙带着盆栽揣进了兜里,又对安迷修摆摆手:“你太不了解金了。”
直到雷狮扬长而去,安迷修依旧没明白自己怎么不了解金了,直到某天,他去接酊酩大醉的雷狮时,看见了他的同事格瑞。的发型。
安迷修和金只有几面之缘,至于格瑞甚至见都没见过,哪怕真的见过他也不知道是格瑞。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下一届学生会长的地步。虽然安迷修是副会长,但经常在外贯彻他的骑士道从而基本没参与上下届交接的活动,本人后知后觉的时候来到学生会也被人告知“没人指望你能正常交接副会长工作所以都交给会长了”从而愧疚得再也没去过学生会。当初他和雷狮高二的时候他和格瑞是高一。格瑞是回回在年级大会上被表彰到天上的好学生模板,尽管在他上头还有另一个成绩优异的跳级生,但性格过于恶劣老师每次看他拿第一心里都要咬牙切齿:这个兔崽子怎么还没被格瑞超过去?安迷修不太关注高一的事儿,就算知道一星半点也全是靠同社的学妹凯莉告知的。而雷狮就不一样了,四处找茬的他曾经被那个各种被老师不待见的no.1盯上过,虽然起因是自己。因此也沿着这条关系链认识了格瑞甚至是金。
雷狮最喜欢调查这些人的背景,然后就在嘉德罗斯那儿吃了个苦头,什么都没查到还被反咬了一口。自此对嘉德罗斯兴趣更浓,嘉德罗斯也不甘愿被压一头,除了日常骚扰格瑞外开始动不动就去高二楼找雷狮事儿。雷狮过去的时候动不动就能看见嘉德罗斯和格瑞骈,金那个毛头小子也扎眼的很,不靠那些查来的资料也能自然而然的把他们关系理清了。后来雷狮创业,格瑞大学毕业后在哪家公司实习被他碰上了,那会儿雷狮的公司也算是在业界说得上话的了,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雷狮的亲戚关系让人不得不有所顾忌对他礼让三分。雷狮觉得格瑞这人值得拉一把,就随口提点了一下,后来格瑞得知此事后还特意登门拜访过,雷狮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下格瑞的小题大做,还开玩笑似的想把格瑞挖过来。格瑞沉吟了一下,认真的拒绝了,那样子险些让雷狮把他和安迷修叠上。后来因为是学长学弟的关系,谈了谈后才知道原来这孩子也是要自己搞创业的,雷狮还调侃了一句:“不愧都是从凹凸出来的,一个个儿都野心勃勃。”格瑞听后竟笑了一声,小声说了一句那可不一定。雷狮一愣,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立刻闪过了金那傻小子的傻笑,立刻明白了所以然:得了,这是还得养小男朋友呢。
后来安迷修提到了金这个名字后,雷狮也差不多摸清了趟儿。今天一看这个特殊的银色芦荟,心里竟还有些微妙的不是滋味。
“下次我要吃肉包,别给我整那些冷食。”这是雷狮最后的留言。
安迷修叹了口气,雷狮这人真是走了都不让人消停。一边为肉包犯难一边收拾餐厅和厨房,拿起搭在椅背上围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是雷狮帮他系的扣。看着围裙带发了会儿怔,摇了摇头,挂在了厨房门上的星星挂钩那儿。这印着小狮子的围裙好像也是雷狮买的,安迷修还记得雷狮跟个推销员似的在安迷修身前比衣服,一会儿一到这边儿来一会儿又跑那边儿去,嘴里还念念叨叨:“我觉得这个肯定适合你。”然后这个小狮子就正式入户了。
“自己叫雷狮还要给人穿狮子花纹的。”安迷修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这种举动硬要评价,那就是宣示主权。这个宣的吧,不知道是宣安迷修的还是宣他是家主这件事儿的。
不过今天安迷修是真的有点没事儿干的架势,上一阶段课题彻底完成的差不多了,凌晨六点多给老师打过去电话,老师接电话的时候话都说不利索,报告玩工作后硬是被勒令在家里休息一天好好补觉,安迷修很难过,倔强着“我要为了中华崛起而读书!”,然后被逼着是和师娘一起去扎针灸还是回家休息两个选择里选择了后者。

等雷狮晚上回家,家里找了一圈才把安迷修从书堆里揪出来。据说雷狮一走,安迷修把衣服都洗了房间都收拾了就开始泡书房了,午饭都没吃。
“论生活质量,咱俩半斤八两。”雷狮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靠在厨房门边上哂笑道。
“闭嘴,我这儿忙着呢。”安迷修佯怒道,手里案板菜刀天然气灶收拾得利索,正处理着肉沫,太晚了安迷修决定做个担担面凑合事儿。
等安迷修用围裙擦了擦手把面都给端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车钥匙上挂件变成了个小船模型。
安迷修见了,拿起来仔细瞧了瞧,一下乐了:“你要给我买个小马我会更高兴。”在家里雷狮习惯在家里设置的一个小吧台工作,就挨着客厅,离餐厅不远。他们家客厅餐厅也没什么明确的分界线,哪儿有桌子哪儿就当餐厅讲了。雷狮趁着安迷修在厨房忙活自己这边也不闲着,打开电脑继续投入工作,听了安迷修的话也乐了,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明明船比马更有气势。呵,反正都比那盆格……芦荟好。”
安迷修不解地看了看雷狮,不明白怎么跟个挂架置气,但也没说什么,拿起钥匙就放进了钥匙盒里。看到安迷修的顺从,雷狮也不禁勾起了唇角,心情变得明快起来,感觉还可以加班到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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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写了四个事件,这是一个,删了俩,还有一个幸免于难,有人想看的话会继续放出。
删掉的……你们不想看我也会补全放出的(耿直)。
溜了,大家期末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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